1969年冬，山寒水瘦的黄河岸边穷庄稼汉赵大30岁还未娶亲，母亲临终前将他拜托给本族大爷赵天堂邻村姑娘狗旦与赵大相好，她出身不好，母亲病重无钱治疗，赵大出于好意，卖掉自留羊资助她们。谁知，公社武装部长米来昌竟粗犷干预，带人抓走卒旦。批斗大会上，狗旦备受污辱，赵大毛遂自荐大闹会场，结果遭人毒打。狗旦四顾茫茫，万念俱灭，跳进汹涌的黄河。狗旦死后，赵大的好友双喜四处为之求亲，但终无下落。赵大为了满足母亲的遗愿，一气之下揭下"阴婚启事"，米来昌横加呵责，赵大怒形于色，迎风冒雪，将姑娘的尸骨埋进祖坟，挥泪离乡。星移斗转，冬去春来。赵大扦着春天的足迹重返故土。邻居青青姑娘年轻美丽、小气泼辣，但因换亲身愿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拐子，赵大同情她的不幸，青青从心底里爱上了赵大。一次赶集，赵大发现有人在自己书包内悄然塞了双新布鞋，尤其那张劝慰他摆脱烦恼、投入重生活的纸条，滋养着他枯槁的内心。他首先想到青青，但布鞋不是青青所送，赵大隐入迷茫。米来昌无愧当年优待赵大、逼死狗旦，几次登门抱歉，并要为赵大说媒，勾起赵大有限痛楚。双喜又为赵大引见了乡村教员沈玉兰。合理二人确定婚约时，赵大得知玉兰竟是自己"死妻"的寡母，深为惊讶。同族晚辈坚决支持，玉兰的婆母竭力阻遏。而玉兰又说出那双布鞋和纸条是她所赠，赵大左右为难。音讯传开后，隐入有限痛苦的青青，在黄河边交给赵大一双她亲手做的布鞋，在他面前长跪不起。一时间，赵大的婚事又起波涛……
